更糟糕的是在工作上。
她不再滿足于僅僅做一個“懂他”的紅顏知己,開始試圖介入公司事務,以“老板娘”自居,卻頻頻因能力和心態的欠缺而犯錯,留下爛攤子讓謝景澄收拾。
昔日的“解語花”,漸漸成了甩不脫的麻煩。
朋友們的話語帶著復雜情緒。
“謝景澄看起來累了很多。有一次喝多了,他捏著眉心,無意識地說,‘要是薇薇在,這種事她絕不會讓我煩心’。”
“他以前哪用操心這些瑣碎?現在連襯衫袖扣少了,都能讓他發半天呆。”
我聽著,心中再無波瀾,她過的是好是壞都與我無關。
半年后,我作為合作方代表,參加一個國際高端行業峰會。
我身著簡約利落的定制西裝,用流利的雙語從容不迫地闡述著項目方案,自信而耀眼。
臺下,來自世界各地的精英中,我看到了一個絕不該出現在這里的身影謝景澄。
他坐在嘉賓席,目光穿過人群,牢牢鎖在我身上。
那眼神里有震驚,有陌生,更有一種說不出的痛苦。
我視若無睹,完美結束演講,在掌聲中頷首致意,轉身下臺。
散場時,他終究沒能忍住,攔在了我面前。
“薇薇……”
他聲音干澀,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,還有一絲難以置信。
“真的是你?你……你變了。”
我停下腳步,平靜的看著他,“謝總,有事嗎?”
他顯然被我的冷淡和稱呼刺了一下,喉結滾動眼神暗淡。
“你……你過得好嗎?”
“托您的福,還不錯。”
我微微頷首,準備離開。
“等等!”
他急切地向前一步,幾乎要抓住我的手腕,又在半空中僵住,頹然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