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娘的臉頓時煞白如紙。
老夫人更是兩眼一翻,差點(diǎn)暈過去。
不少人于心不忍,開口討伐我。
“公主也未免太過跋扈,即便這女子身份卑微,可她卻是原配,你怎能仗著自己的身份逼她落胎。”
“我看那叫憐娘的女子肚子比公主稍大一些,難不成公主是容不下那孩子,才鬧上這么一場?”
我徹底被氣笑了,沒等開口。
鐵青著臉的謝無咎,便從懷里掏出一塊帶血的方帕丟到我面前。
“楚云疏,你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女子,那這塊方帕上的東西你又有何解釋!”
在場有不少婦人已經(jīng)認(rèn)出,紛紛捂嘴驚呼。
“這不是女人的處子之血嗎?難不成是公主的?”
我臉色一變,想起那幾個晚上。
見此,他眼中笑容更深了,先扶起哭哭啼啼的憐娘,才慢悠悠朝我開口。
“那日公主在床榻的行為可甚是孟浪呢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寺廟憋瘋了!”
“之前我是顧念著公主的面子,未說出此事。”
“可現(xiàn)在看來,公主仗著我的寵愛,也未免太過于嬌縱跋扈。”
他睥睨著我。
“今日之事,我便不再與你計較,往后我會娶你,憐娘為平妻。你與憐娘肚子里的胎兒誰先出生,便為嫡長子,這下你可滿意了?”
此刻宮女已呈上了墮胎藥。
婦人們細(xì)碎的斥責(zé)聲傳入我耳,言語之中皆是說我惡毒,不能容人。
我拿過藥,看著謝無咎警惕的神色,突然改變了主意。
“楚云疏,你想干什么?今日我絕不會讓你動憐娘……”
他話音未落,圍觀的女眷突然發(fā)出陣陣驚呼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