貝基咬了咬牙,見千歲已經吸引了足夠多的敵人,立刻操控身體關閉了所有窗戶和大門。
“走!先離開這里再說!”
城堡形態的貝基腳下生出輪子,朝著遠離蛋糕島的方向沖去,留下身后一片混亂的戰場。
千歲看著貝基的城堡逐漸遠去,心里松了口氣,可面前的敵人卻越來越近。她握緊手中的短刀,貓耳微微豎起,眼神銳利如鷹。
接下來,該好好和這些夏洛特家的人“玩玩”了。
“還不出手嗎?船長。”
貝克曼叼著煙,煙蒂上的火星隨著海風輕輕晃動,他放下手中的望遠鏡,眼神帶著幾分調侃看向一旁品酒的香克斯。
“船長夫人現在可要1VN了,你真的舍得?”
望遠鏡的鏡片還映著蛋糕島上的混亂。
火紅色身影被密密麻麻的夏洛特成員包圍,短刀揮舞間雖依舊凌厲,霸王色像是不要錢一樣在蛋糕島上崩裂。
香克斯聞言,緩緩端起酒杯,將杯中最后一口朗姆酒一飲而盡,酒液順著嘴角滑落,浸濕了下巴的胡茬。
他沒有立刻回答,只是轉頭看向站在身邊的克勞德,伸手揉了揉男孩柔軟的紅色頭發,掌心的溫度帶著令人安心的力量。
“爸爸去接媽媽一趟,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話音剛落,香克斯便一躍而起,踩在“雷德?佛斯號”的船舷上。
海風掀起他的紅色披風,像一團燃燒的火焰。
他腳下微微用力,身體便如離弦之箭般朝著蛋糕島的方向飛沖而去,披風在空中劃出一道耀眼的弧線,轉瞬就成了遠處海平面上的一個小紅點。
克勞德踮著腳,望著父親消失的方向,小臉上帶著幾分希冀,他拉了拉貝克曼的衣角,聲音軟軟的。
“貝克曼叔叔,你說這次爸爸會得到媽媽的原諒嗎?”
自從記事起,他就沒見過媽媽,每天晚上,爸爸都會拿出懸賞令。
照片上的女人有著純黑色的頭發和尖尖的貓耳。爸爸會一遍遍地給他講媽媽的事,生怕他忘記,更怕他因為“被拋棄”而憎恨媽媽。
現在他長大了,讀了很多書,也明白了大人之間或許有很多說不出口的苦衷。
尤其是上次在香波地群島,他遠遠見過媽媽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