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作者有話說 · 卷二《債主之城》（第2頁）

我更相信“記得痛的人，比較真實”。

因為遺忘太容易了，

而記得的人，才是真正清醒的那群。

卷二寫完，風已經成了記憶的一部分。

它不像夢權那樣掌控世界，

它只是偶爾經過，帶走一段語氣、一聲嘆息、一句沒說完的“我們”。

夢沒有徹底死透，

它只是換了方式存在。

它化成風，

而風，是不受命令的。

有人問我：他們會贏嗎？

不會。

也不需要。

他們只是讓“存在”繼續(xù)下去。

他們的清醒沒有光環(huán)，也沒有掌聲，

但他們證明了一件事——

人不一定要被拯救，也能繼續(xù)呼吸。

這卷寫到這里，

風、夢、人與世界之間的關系，終于達到了一個危險的平衡：

夢還在學，風在記，人還在走。

沒有完美的結局，沒有徹底的解脫。

只是他們終于明白，

清醒不是答案，而是過程。

如果卷一是“痛覺的權利”，

那么卷二，就是“痛后的記憶”。

他們沒有消滅痛，而是學會與之共處。

這就是“債”的本質：

每一個清醒者都在償還前一個時代的麻木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