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打了后,我的心情特別沉重。
回到出租屋后,婉柔姐看到我這個樣子也很震驚,詫異地問我為什么會這個樣子。我隨便說了事情經過后,就開始盤算了起來。
這頓打我算是記下了,我不可能平白無故挨這一下的。
明天我就準備去和汪晨對峙。
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是他,還是周師傅,但是我覺得是汪晨的可能性高于八成。因為周師傅有自己的馬仔,有自己的小弟,背地里偷襲的概率其實不算特別大。
吃完飯后,我打了個電話給劉暢。
他這段時間都是住在員工宿舍的,我問了他今天紡織廠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,特別是汪晨有沒有不尋常的動向。劉暢則是說不清楚,他沒有注意這些。
我又去問了方多多,也是如此。
其實汪晨,我不見得真的怕他。
因為汪晨雖然是組長,但是并沒有太多手段,也沒有幾個人幫他。我想了想把事情告訴了劉暢和方多多,他們都表示明天可以幫我打回去,這讓我也有點底氣了,畢竟我們三個小伙子,弄一弄汪晨還是很簡單的。
……
次日清晨,我早早起床,就朝著紡織廠走去。
方多多和劉暢已經在廠區外等著我了,見到我額頭上剛剛結痂的傷口,劉暢和方多多都有點驚訝,特別是方多多,他詫異地說:“你這被打得這么狠?”
劉暢從袖口抽出了三根甩棍,給了我和方多多。
我有些詫異地掂了掂甩棍,有些詫異地問:“你從哪里弄來的這些東西?”
“之前同鄉會解散的時候,留下了很多鋼管甩棍這類的東西,而且……”
劉暢說話到一半,撇了眼方多多。
我無所謂地擺擺手,說:“都是兄弟,有什么話就直接說,不要這么藏著掩著。”
劉暢此刻是挎著一個挎包的,他帶著我和方多多來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,然后將挎包的東西取了出來,我和方多多看到后,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是一把槍,一把手槍。
看起來應該不是中國的,對于槍械我并不是很了解,方多多拿出他的蘋果手機查了查,詫異地說:“好像是格洛克,歐洲的……”
“這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