該死的,真是現世報了。
跑了差不多十幾分鐘后,我這才消停下來,看到后面沒有人追了,才著急忙慌地朝著出租屋走去。
婉柔姐見到我這個樣子,很是詫異地問怎么了。
我把事情說了后,婉柔姐也有點皺眉了,說:“要不辭職吧,反正也快過年了,而且今年那個社會大哥不是給了你五萬塊錢,這筆錢也足夠我爸支撐一段時間,明年我們再去考慮考慮去其他地方找工作算了。”
我也有點猶豫了。
晚上,我躺在床上,那是非常的難受。
我知道廠區現在可能是不能去了,但是馬上就是發工資的日子了,錢我總不能不要吧。
就在我沉思的時候,一道敲門聲傳出。
我和婉柔姐對視一眼,我好奇地打開門,眼前之人讓我呆住了。
竟然是鐵頭哥。
他一瘸一拐地進入出租屋,額頭上都是血。
我趕忙問: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鐵頭哥著急忙慌地看了看外面,在確認沒有人跟著后,才無奈找個了板凳坐下,說:“有吃的嗎?給我弄點吃的。”
我想要給他泡泡面。
他卻直接拿起來干吃了起來,狼吞虎咽的樣子明顯是已經餓了許久了。
吃飽喝足后,他又問我要了香煙。
我小心翼翼地問:“鐵頭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別提了,今天被人追查,要不是跑得快,早就被抓了。現在外面還有人在抓我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