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計劃之外（第1頁）

劉rachel眼里帶著看好戲的笑意：“我猜，他接下來可能會消停幾天，或者換一種更拐彎抹角的方式來找存在感。”

因為崔英道那家伙現在肯定糾結得要命——既想繼續搞破壞，又隱隱覺得自已的行為實在有失水準。

劉rachel敏銳地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，但在當事人之一面前，她聰明地選擇看破不說破。

姜瑞妍無奈扶額。被這樣一個人惦記著，感覺還真是微妙。

果不其然，幾天后的經濟課上，姜瑞妍一抬頭，發現崔英道不知什么時侯坐在了她后面。

要知道這門課，她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個人。

她清晰地感覺到，一道存在感極強的視線，時不時地落在她的后腦勺或側臉上，帶著一種毫不掩飾的探究。

她一回頭，就對上崔英道挑釁的眼神——他一邊眉毛挑得老高，嘴角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，渾身上下都寫著“我在盯著你”。

姜瑞妍受不了地把頭扭回去，強迫自已把心思放在課堂上。

教授正在講解一個復雜供需曲線的案例，姜瑞妍聽得認真，偶爾在筆記本上記錄幾句。

突然，后面傳來一聲極輕的、帶著點不耐煩的嘟囔。

姜瑞妍筆尖一頓，假裝沒有聽見。

過了一會兒，一張揉成小團的紙團，精準地越過她的肩膀，啪地一聲落在她的筆記本旁邊。

姜瑞妍：“……”

她猶豫了一下，用兩根手指拈起那個紙團，展開。

上面是幾個力道幾乎要戳破紙背的字：【喂，剛才那個模型，什么意思？】

字不難看，就是有些潦草，語氣生硬，與其說是請教，不如說是質問。

姜瑞妍盯著那張紙條，差點氣笑。

心中默念三遍“不跟小學生一般見識”，她拿起筆，在紙條背面簡要地寫下了模型的核心邏輯，然后頭也不回地往后一遞。

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立刻從后面伸過來，幾乎是搶一般地把紙條拿走了。

身后安靜了片刻。

然后，又是一聲更低的、意味不明的咕噥。

一整節課，再沒有新的紙團飛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