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孽障,說,你到底要做什么?”
蕭侯爺一聲怒喝驚了屋里所有人,也讓謝晚凝回神。
蕭侯爺看向蕭呈禮的眼神太兇狠,嚇得蕭呈禮狠狠地打了一個冷噤。
蕭夫人也下意識得抱住了兒子的胳膊,生怕蕭侯爺會再揍蕭呈禮一頓。
上次那幾鞭子就把蕭呈禮打得幾天下不來床,這要是在打一頓,蕭呈禮的身子可就廢了。
可這時,蕭呈禮卻無視所有人的擔憂,直接朝著蕭侯爺沉聲說道,“爹,這幾日我也是如老二一樣,一到晚上就昏昏欲睡,而且睡得還很不正常,每天早上醒來都頭昏腦漲的,我懷疑有人給我下藥了,要害我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
蕭侯爺和蕭夫人一同發出疑問,但兩人的態度截然相反。
蕭侯爺是覺得他無事生非,胡說八道,而蕭夫人卻滿目擔心,上下打量。
“禮兒,除了方才說的癥狀,可還有其他不適?”
蕭呈禮點頭,一本正經的說道,“有,說不出的難受,很不舒服。”
“本侯看你就是皮緊了,需要用鞭子收拾收拾。”
蕭侯爺話音剛落,蕭夫人猛地轉頭看他,“侯爺,禮兒可是你的嫡子,他身上不適,萬一真的有人想要害他怎么辦?”
說著,蕭夫人的目光又掃了一眼一旁的月姨娘,言下之意很是明確。
蕭呈墨下意識地張嘴,“夫人,如何這樣看我小娘?莫非又是懷疑我小娘害了大哥?”
他語氣夾雜著一些怒氣,蕭夫人冷哼了一聲道,“這樣懷疑有錯嗎?你們母子心懷鬼胎,總是用陰謀下作的陰詭法子害人,我這個當家主母還不能說了?”
“夫人這話說清楚,我們用了什么陰謀詭計害人?”
月姨娘本想拉著蕭呈墨不叫他開口,結果根本沒攔住,蕭呈墨嘴太快,直接質問出來。
她見蕭夫人眼里閃過一抹得意之色,心中暗道不好,沒等蕭夫人開口,她快走兩步,柔柔弱弱地往蕭侯爺面前一跪。
“侯爺,都是妾身的不是,可妾身一心只想伺候好侯爺,并不敢有其他非分之想,更不敢害人……”
沒等蕭侯爺眼里升起柔情,蕭夫人直接厲聲打斷,“你不敢害人?月姨娘這話說了不害臊嗎?”
月姨娘一臉委屈的道,“夫人,妾身知道您不喜歡妾身和這一雙兒女,可他們到底是侯爺的子嗣,就算看在侯爺的份上,請夫人對他們高抬貴手。”
“扯遠了。”
蕭夫人沒和從前一樣被月姨娘牽著鼻子走,而是朝著李嬤嬤說道,“把你之前查到的都說給侯爺聽,那些罪證也都呈上來。”
聞言,蕭侯爺眼里涌上疑惑,“什么罪證?”
蕭夫人看了一眼月姨娘,沉聲道,“侯爺不是叫我查今日的事嗎?我查到了,不僅查到了,還查到了一些別的。”
李嬤嬤給蕭侯爺的,正是之前蕭呈硯交給蕭夫人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