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晚凝生生的熬到了蕭呈硯徹底昏睡了才敢偷偷摸摸的起身,中間根本不敢動,生怕他發現端倪。
而且她還把他身上弄的十分整潔,床上也沒留下痕跡,這才一瘸一拐的出去。
蕭呈硯是個習武的人,腰細肩寬,勁兒也是真大。
幸虧他院里沒人,不然那動靜兒還真得會露餡。
她咬著牙出去找到紅葉,假裝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,與她一塊回去。
影子站在房門口,見屋內的燭光一直沒燃起來,便沒進去。
……
謝晚凝身影顫顫的回了房,春環見她臉色也不好,瞬間擔心了起來,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
謝晚凝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。
春環將她扶到床上,又小聲的問,“熱水已經備好了,您現在要沐浴嗎?”
“不洗了,小環幫我脫鞋。”
她現在累的很,骨頭架子都要散了,尤其是她的腰就像是要斷了似的。
臨睡前,謝晚凝還交代了一句,“小環,明早卯時就叫我起來,還要準備好熱水。”
聽到春環應聲,她這才沉沉的睡去。
卯時,謝晚凝被春環叫起床,她還沒睡夠,但也只能撐著酸軟的腿起床,然后脫下衣服后對著鏡子看了看。
還好,最容易露出破綻的地方都沒有痕跡,只是后腰上有兩塊若隱若現的巴掌印。
那是蕭呈硯發狠的時候,用力抱著她時留下的。
謝晚凝想到昨晚的事臉上有些燙,她前世一生都循規蹈矩,重活一遭做的便是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。
不過做下也好,如今沒了退路,她就更不會糾結,只管下手就好。
洗漱過后,謝晚凝整個人都舒坦多了,上了妝之后,臉色紅潤,眼睛里像是盛了一汪水,顯得氣色更好了。
今天是三朝回門的日子,前世謝晚柔鬧著這天與蕭呈禮一塊回去,二人同乘馬車,倒顯得他們是夫妻,而自己是個妾一般。
她在蕭家惡心自己也就算了,不能讓她和蕭呈禮回謝家惡心嫡母。
謝晚柔不是喜歡裝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