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知做了一個夢。
她夢見自己在太陽房里脫敏練習呢,傘突然就變成了松陽,自己的手從握著傘柄變成了拉著人家的手,接著松陽看著她笑道:“我送你個太陽。”
然后她就被曬得嗷嗷叫,門也打不開,只好瘋狂拍著門喊爸比救命。
喊著喊著就醒了,心有余悸之余發現做這個夢是因為真太陽透過窗簾在給她輻射熱度!
我的天!大早上的太陽就這么毒嗎?!
星知連忙掀了被子爬起來去找傘,鬼知道她被曬了多久,感覺整個人都熱烘烘的,這個窗簾怎么回事!連個太陽都擋不了,要你來何用?!還有她是怎么回房睡的?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客廳思考人生來著,是老爹給抱進來的嗎?
邊想邊開了門,門外客廳的地磚反射的陽光直接刺了她一臉,但是還好,沒那么難以接受,星知迅速跑到門邊拿起老爹的大花傘撐開將自己擋了個嚴嚴實實。
舒服了。
她的傘還在行李堆里,幸好老爹的傘在外頭,也不知道他昨天幾點回來的,找舅舅找得怎么樣了。要是找到了能直接入住舅舅家她一定挑一個背陰的房間住……還有就是舅舅家應該也有什么孩子吧,是表哥表姐還是表弟表妹還是都有呢?哎呀,要接觸點同齡親戚了嗎?有點小激動!
星知撐著傘在行李堆里翻出自己的傘,打上就進廁所去了。
今天她要挑一身涼快的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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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廁所搗鼓了半天,給自己編了兩根可可愛愛的麻花辮,然后把暴露在外的皮膚涂好防曬霜才出來,正好撞見散著頭發打著哈欠的老爹沐浴在陽光下的奇景。
“吃啥?”他爹頂著陽光過去把窗簾一拉,懶洋洋地問道。
“我不想吃酒店里的東西了,根本吃不飽,我們出去吃嘛,媽媽呢?還睡著嗎?”
“有點發熱,天還沒亮的時候吃了點東西服了藥,這會兒還睡著。”星屑放下手里拿著的電話聽筒,撈起身后尚且微濕的頭發編起來,“附近沒有早餐店,去樓下自助餐廳吃吧,這地方吃食就是這種塞牙縫的調調,以后還是得在家做飯才行。”
“找到舅舅了嗎?在哪兒呀?我們要搬過去了嗎?”星知也是習慣媽媽動不動就會頭疼腦熱的,老爹既然照顧好了她就不用操心了,于是趕緊打聽他昨夜的成果。
星屑手速極快的編完了頭發,因為濕澀,還扯下來好幾根,面不改色的捋到手里團成小球彈進垃圾桶,才起身rua了一把星知的頭,淡淡道:“下去說。”
這家酒店自助餐廳里的菜色種類繁多,甚至有相當一部分的外星品種,星知撿了一堆眼熟的就端去背陰的餐桌了。
待兩人都坐下開吃后,她才又繼續提起了剛才的話題。
“沒呢。”星屑撈起一根小臂長的蝦肉就往嘴里塞,嚼了兩口道:“等媽咪身體好起來再去伊賀找。”
“啊?沒在將軍那兒上班了?舅舅年紀也不大吧?以前還是優秀員工來著,這么好單位說辭就辭啦?還是說伊賀老家催他回去相親結婚,所以不得不放棄追逐大城市的夢想回去考公考編……嗯?話說他在這兒也是正經公務員嘛!”星知化身八卦親戚開始叭叭,小小年紀就能看出三姑六婆的氣質了。
星屑咽了口吃的,才接嘴配合跟她開始胡扯道:“沒準兒是背了什么鍋被上頭壓著引咎辭職了吧,玩兒政治的心都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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