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爹還在搗鼓傘,不過瞧著已經接近尾聲了。
“明兒請你們吃高定套餐!”星知上前撈起一把已經制好的藍白小傘,打在背后試手感,還不忘炫耀剛才的收獲,得意道:“那可是王子私人訂制的哦,我憑著個人魅力成功地白嫖了五盆!”
“什么高定拿盆裝啊,你以為是在咱家吃飯嗎?”星屑提溜著她來到太陽房,把她放下,期待感十足道:“來,試試看還曬不曬!”
等星知撐好傘他才打開了小太陽開關,暖黃色的光立刻籠罩了整間房,星知伸手往外探了探又縮回來驚奇道:“還真是一點都不曬了哎!傘下和傘外面仿佛是兩個世界!什么涂料啊這么神奇!”
星屑把她抱起自己也躲進了傘下,接過傘揚唇笑道:“爸比我親手調的!厲不厲害?雖然原料是從防曬霜那家買的,但要成功調制出來還是需要如爸比這般的天才親自動手!”
“很棒很棒,不愧是我老星家的傘業傳人!”星知趁機摸了把老爹的頭占了下便宜,然后又伸手出去試探了幾下,趕緊轉移話題正經道:“但是我感覺還是要進行一下脫敏治療,萬一哪天傘正好不在房頂又被掀了呢?”
比如碰上退休老人鳳仙的那種遭遇。
話說鳳仙現在在地球上應該已經搞好吉原了吧,畢竟日輪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他就在吉原了,你老人家為了退休生活也是煞費苦心,跟以前那種皇帝即位就開始給自己修陵墓有點異曲同工之處哦。
“行啊,居安思危,很有覺悟嘛。”星屑笑得老懷安慰,抱著她走到開關前,開關面板除了總閘還有些旋鈕,他這種自動檔飛船都能開的天才隨便看看就知道怎么調了,然后果斷把其中一個旋鈕扭到了清晨模式。
星知伸手出去試了一下,報告道:“熱倒是不熱,但還是有點扎。”
“就從這里開始吧,純當是在扎針灸,先曬個一分鐘。”老爹把傘拉開,開始觀察星知的反應。
“嘶……”星知感覺就像是冬天往她臉上潑了盆冰水,一瞬間的刺癢后,那股細密的微痛感就漸漸讓人麻木起來,然后她才感覺暴露在外的皮膚開始干澀緊繃,接著刺痛感又一跳一跳地清晰起來,皮膚也在發燙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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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知連忙轉頭把腦袋埋進了老爹懷里,星屑適時地舉起傘又將她籠罩進了傘下,毫不客氣地嘲笑道:“你不行啊!才三十秒都不到,要換成是個男孩子這個時間是要進醫院掛個專家號的哦!”
喂喂喂!!!你這個屑老頭在跟小孩子說些什么啊?!雖然標注說十八歲以上才能看,但是不代表十八歲以上就真給你看少兒不宜的東西啊!你這是在內涵什么?會過不了審的好嗎?!會被鎖的好嗎!?
“脫敏治療懂不懂!要循序漸進的!”星知一把搶過傘,然后扒開星屑抱她的手臂,自己跳下來,開始攆人:“走走走,我一個人試,你閃一邊兒去!”
星屑順從地被她推到門口,出門時交代了一句道:“最多玩半小時啊,晚上吃了飯帶你和媽咪去看風景!”
——
星知一行還未吃晚飯,烙陽城這邊便已經入夜了。
陸瓷下午從星屑家回來以后,就遇到了送陸盤回房正要離開的飛英。
飛英其實并沒有跟他聊太多,只是提了些關鍵事件跟結果,然后看了他的傷臂笑意味深長,才道:“星麓來得真是時候,也來得太妙了,去看看你那父親吧,跟他說說話,就當最后的聊天?”
然后陸瓷便來到了陸盤房里,盯著他從傍晚看到了夜里。
接著昏迷了三天的陸盤在自己的房間里醒來見到了陸瓷。
“父親。”陸瓷端坐在床邊,他此時還保留著三天以來的狼狽,因為治傷被剪掉的衣服都尚未來得及換,只堪堪用神威買的披風遮住了左半身,左臂也隱在披風之下看不真切,而他的頭發難得地沒有綁起,隨意地披散在肩頭,神情松弛,帶著淺笑。
陸盤恍惚之間還以為看到了那個女人,直到聽見他開口叫自己,才反應過來,緊接著便是無邊的憤怒,但他開口卻是虛弱至極的聲音:“誰準你來的?飛英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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