鴛田絮聞言就知道江華是知道星麓的事情的,星屑總是玩笑般地跟她插科打諢透露的消息不多,她確實有些好奇,便直接問道:“江華姐,你能跟我說說星屑和星麓的事嗎?他總不肯跟我多說。”
“我其實知道的也不多,神晃也只與我聊天時提過一些,星麓其實是一個人你知道吧?”
“嗯,他是星屑的同胞弟弟,這個我是知道的。”鴛田絮想起星屑提起星麓的樣子,看不出對兄弟的感情,只是撇嘴說:星麓那家伙就是個瘋子,整天不是發瘋就是在發瘋的路上。
“是的,他能以自己的名字開創一個宇宙海賊團體,無疑是相當狂傲的人,星麓這個海賊團,和其他的譬如春雨千鳥的海賊團是不一樣的,其他的團體熙熙攘攘皆為利來利往,但是星麓并不是這般的守序邪惡,他做事并沒有任何計劃與章法,總是想一出是一處,他團體中的那些人大多與他相似,是一群毫無秩序只依循欲望行事的家伙,這些人雖然在一個團體,卻也沒有什么服從關系,他們的聚集就仿佛是另一種形式的志同道合,你永遠也想不出他們去某些地方,是為了搶劫殺人還是只為了一杯小酒……”江華照記憶中的印象對星麓先做了一個簡單的評價,又繼續道:“星麓和星屑從小一起長大,原本都是繼承了家業在一起制傘的,只是后來某一次兩人分開尋找原料時,星麓失蹤了兩年,再次回來以后就變了個人…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兄弟二人發生了什么,只知道后來星麓一個人離開了,之后再有消息,就是他以自己的名字創建了海賊團,屠了一顆資源星,從那以后就開始在宇宙里漫無目的地流浪起來,與他們遭遇的幾乎都被屠了,他們也曾遇到過實力不凡的對手己方差點全滅,但要不了多久又會聚起一群人繼續在宇宙里肆意橫行,直到現在?!?/p>
江華語氣平淡地回憶了一下,抿了抿唇安慰了一下臉色有些蒼白的鴛田絮:“不要擔心,星麓之前也是來過烙陽的,并沒有什么大動作,這里好歹是他的老家,也是星麓組織里很多夜兔的老家,加上這次春雨和千鳥都在,即便有什么沖突,都不會鬧得太大?!?/p>
江華說到此不由得頓了一頓,對她來說只要不是把整個星球都炸了就不算鬧太大,不過為了安撫鴛田絮,她倒是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。
“星麓組織里,也有很多夜兔嗎?為什么……他們會瘋掉?”鴛田絮想起星屑和星知的樣子,心情有些復雜。
江華微微嘆氣,斟酌著自己的語言道:“夜兔之血,是一種仿佛宿命般的存在,這是所有夜兔與生俱來的東西,它給予一個族群極端強悍的力量。可極端往往意味著危險,就如和魔鬼的交易:你索取的越多,要供奉的也越多,在這之間平衡的枷鎖如果徹底斷掉,那便是某種意義上的瘋掉了吧。而只要瘋過的人,都會對那種瘋狂產生極致的懼與癮,有的人便就此沉淪了?!?/p>
“星屑……是和星麓不一樣的,他是害怕我會害怕他,才不告訴我嗎?”鴛田絮復雜的內心里根本沒有害怕這種念頭,她此刻只想回去揪一下丈夫的耳朵然后罵他蠢蛋。
“嗯,這些男人啊,都愛別扭,呵呵呵?!苯A蓋棺定論。
鴛田絮見她笑了,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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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正好門外傳來開門聲,不一會兒就見神晃抱著神威神樂進了門,星屑跟在后頭也來了。
“說什么呢?笑得這么開心?”神晃將倆孩子抱進屋,對鴛田絮微笑招呼,然后笑開了問自己妻子。
“笑你們傻?!苯A溫言回復,然后接過已經睡沉的神樂抱在懷里,順手摸了摸神威的頭。
星屑上前拉住鴛田絮的手,又探了探她的額頭,見溫度正常又有了玩笑的心,跟著一起嘲諷神晃道:“看看,你已經傻得連你老婆都看不下去了,還連累你兒子一起挨罵?!?/p>
神晃懶得理他,跟鴛田絮笑道:“多謝弟妹的照顧了?!?/p>
鴛田絮一把捂住一邊正要開口回懟的星屑的嘴,也回笑道:“哪里的事,神晃大哥說笑了,我和星屑就不打擾你們一家用晚飯啦?!?/p>
說完松開捂嘴的手,順著星屑的臉頰劃過去輕輕揪了一把他的耳朵,才道:“回家吃飯。”
“好嘞!”星屑只覺得耳朵一熱,為避免被神晃那家伙看到以后嘲笑他,蹲身像抱星知一樣一把抱起鴛田絮就往外跑,出門撐傘沒讓鴛田絮淋著半滴雨,眼看就要出院門,耳朵又被鴛田絮揪了一把。
“我的傘!”
于是星屑又抱著人跑回門口去拿鴛田絮之前打的那把油紙傘,隱約聽見屋里神晃在笑。
他決定離開之前再去把神晃打一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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