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人玩鬧了好一會兒,才又繼續去作坊里開工。
今天鴛田絮精神很不錯,也一起來到了作坊,還帶著筆墨紙硯。
星知就蒙一會兒傘面偷一會兒懶去看媽媽畫的東西:是一只只漂亮的鶴。
看了會兒又嚷著自己要學畫畫,被星屑揪著后領提回來繼續蒙傘,就這么來來回回,父女倆要不了一會兒就把作坊擺滿了晾著的傘。
星知一看沒自己的活兒了,又開始湊到神樂邊兒上去戳她的臉。
神樂正坐在被固定好在神威身旁的學步車上玩著星屑給她的小玩具,是一個手柄狀的鈴鐺,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薅出來的,剛才洗碗的時候順便洗干凈以后就拿給神樂了。
神樂玩著玩著就放進嘴里啃,啃不動又拿出來搖,搖了一會兒又開始啃。
星知只覺得今天下午的作坊相當熱鬧,各種東奔西跑上躥下跳。
“這么能蹦跶去給老子把刷好的傘晾到上頭去。”星屑指了指作坊半空拴好的繩橋,把傘晾上去地上就能空出來了。
星知抬頭比劃了一下,果斷搖頭:“這么高我哪兒晾得上去?畢竟我又不會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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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兒不是掛著根繩子嗎?你順著繩子爬上去就好了。”
“真把我當竄天猴兒啦!我看你就是存心在為難我星某人!”
星屑看她這樣下意識又想給她腦殼捶一記,然后余光瞥到阿絮看過來的眼神,硬生生以拳化掌,揉了揉星知腦袋:“行吧,爸比去搬梯子。”
星知狐假虎威,笑瞇瞇地又蹭到媽媽懷里去,欣賞了一下她的畫作,感嘆道:“原來老爹傘上那朵花兒是媽媽畫的呀,我還以為他就是比較騷包所以在傘上弄些花里胡哨的,前幾天還在耳朵上戴花,也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摘來的。”
鴛田絮又在紋樣上添了兩筆,才擱下筆捏了捏她的鼻子,嗔怒道:“哪里學的諢話?以后可不能這么說你父親。”
“神威教的。”星知毫無負擔地當著人甩鍋,神威一聽自己被cue到,抬頭看過來瞪了她一眼。
鴛田絮自然知道她在胡說八道,一時間都有點頭疼,最后只好嘆道:“別欺負你神威哥哥,去跟哥哥一起編傘,早些處理完這批原料早些準備其他事。”
“準備其他什么事啊?”星知從媽媽懷里出來,不情不愿地干起了才兩天沒做的老本行。
“準備搬家。”星屑從后院提回來一把梯子,順便回了一句,看星知找了事情在做,也沒再叫起她,自己架起梯子去掛傘了。
“搬家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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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搬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