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我餓了,哥哥什么時候做好飯???”
一道童聲打斷了思索的幾人,是小何雨水說的,她餓了,著急吃飯,她在何大清的腿上聽著大人們說話,全部聽不懂。
“閨女,你去看看你哥哥做好飯了沒有。”
何大清沒有動,讓小何雨水自己去看看。
“我這就去?!?/p>
小何雨水從何大清的大腿上下去了,蹦蹦跳跳的跑去找傻柱了,正好可以離開這里。
“老易、老劉、老閻你們看…家里沒有準備多少菜,不夠這么多人吃?!?/p>
何大清沒有說完,但他的意思還是很明顯的,我要吃晚飯了,家里沒有準備你們的。
“老何,那我們走了,家里婆娘也做好了?!?/p>
易中海沒有猶豫說了一句客套話,就要走了,劉海中也跟上了,今天就是來看看何大清帶回來的人,知道了他的基本情況,就可以了。
反倒是閻埠貴聽到要走了,有些可惜,現在這個時間段,還沒有到買什么東西都要票據的時代,交易往來相對自由隨意。
而閻家呢,身為小業主階層中的一員,其家庭底蘊著實頗為豐厚,只是外人沒有細思。
然而,即便如此,閻埠貴卻天生秉持著勤儉節約的品性,對于日常的吃喝用度依然顯得格外吝嗇和舍不得。
無論家中財富如何充裕,他始終堅守那份節儉的原則,仿佛每一分每一毫都要精打細算、物盡其用才肯罷休。
今天沒有在何家吃點晚飯,他就覺得有些失望,要是曾大根知道他的所想,一定會感嘆,不愧是閻老摳,這個習性真是與生俱來。
三人離開了,傻柱這個時候也做好了菜,他一個個菜端到了飯桌上,加上他從峨眉酒家帶來的一個菜,總共四個菜,主食是二合面窩頭。
何大清先給小何雨水洗了個手,她剛剛在傻柱做菜的時候,就偷吃了,手上都是油,然后就給她用小碗裝好了飯菜,讓她先吃著。
然后何大清去了里屋,小心翼翼地從柜子深處掏出了一瓶被他視若珍寶、珍藏許久的美酒。
這瓶酒的包裝雖然已經顯得陳舊,但打開瓶塞,那股濃郁醇厚的酒香卻仿佛能夠穿透歲月的塵埃,讓人迷醉。
回到了飯桌旁,何大清滿臉笑容地吆喝著。
“來來來,大根啊,趕緊上桌吃飯啦!”
說著便將手中的酒瓶輕輕放在桌上,然后熟練地拿起兩個大碗,分別給曾大根和自己滿滿地斟上了一大碗酒,金黃色的酒液在碗中微微晃動,閃爍著誘人的光澤。
此時一旁的傻柱聞到這撲鼻的酒香,不禁喉頭滾動,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,眼神里滿是渴望與希冀,直勾勾地盯著何大清手中的酒瓶。
似乎察覺到了傻柱的目光,何大清哈哈一笑,豪爽地說道:“柱子,瞧你那嘴饞的樣兒!行,今兒個高興,也給你來一碗!”說罷,便又拿起一個大碗,給傻柱也倒滿了酒。
三人先喝了一口,傻柱滿臉享受,他平時只能偷偷的喝,今天何大清讓他陪著一起喝,他高興。
何大清吃了一口菜,看向了傻柱,一臉關切地詢問。
“柱子啊,你在那峨眉酒家學習得咋樣啦?”
傻柱撓了撓頭,憨厚地笑著回答道:“爹,我跟您說,在那兒學得可好了!師父教得仔細,我也學得認真呢,今天的拿回來的這個菜不就是證明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