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這就好好說,你不要這么急躁嘛。”
“快說,天氣這么冷,我沒有耐心和你在這里耗著。”
“我本來已經說通了何大清,讓他跟著我一起走,可是有一次他看到一個小孩子,叫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人為爺爺,他當時就有點呆住了,然后就跟我說,他暫時不能走。”
“什么?他為什么會這樣啊?你給我說清楚。”
易中海本來聽說何大清答應了白寡婦的話,心里很高興,不過很快他就失望了,因為白氏竟然說,何大清因為一個小孩子叫人爺爺,就改變了主意,這不是開玩笑嗎?
“因為他想到了他兒子,他想當爺爺了,你知道他當時怎么跟我說的嗎?
他看到別人孩子叫爺爺,就想起了他的亡妻最后一刻對他說的話,要給兒子娶妻生子,也就是那個時候,他改變了主意,要走也要給柱子娶了媳婦再走。
你知道我當時有多么難受嗎?可是為了完成你交代的任務,我只能暫時答應他的要求,先和他領證,再慢慢琢磨這個事。”
不遠處的何大清,如同沒有活力一般,靜靜地站立著,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易中海和白氏這邊。
他的耳邊回蕩著剛剛聽到的那些話,這些話雖然是他和白氏一起商量過的,但此刻聽起來,卻像是一把重錘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,讓他的心猛地一顫。
他的腦海里,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了傻柱他娘的身影,那個已經離開他七年之久的女人。
那是一個身材嬌小、面容溫婉的女人,她總是默默地操持著家務,對傻柱這個兒子關懷備至,對他何大清也是百依百順。
可惜天不遂人愿,傻柱他娘在生小何雨水的時候,卻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和風險,那是一個動蕩的年代,小鬼子還在施虐,醫療條件極其有限。
當傻柱他娘難產大出血時,何大清心急如焚,卻無能為力,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生命在自己面前一點點流逝。
在她離世前的那一刻,她緊緊地握著何大清的手,仿佛是想多看看這個堅實的依靠。
她的目光緩緩地轉向了剛剛艱難降生的小何雨水,眼中流露出無盡的不舍和眷戀,然后,她的手慢慢地松開,無力地垂了下去,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。
這段回憶如同電影般在何大清的腦海中不斷放映,每一個細節都如此清晰,讓他心如刀絞。
何大清抹了抹眼角的淚水,心里暗暗發誓,要對傻柱的未來大事更盡心,要好好撫養小何雨水長大,同時也是更加痛恨易中海這個想讓他骨肉分離的死太監。
“白寡婦,他何大清真的這么說的?”
“我騙你干嘛?我還想著讓他和我一起回去保城,給我養兩個兒子呢。”
“沒有一絲絲的余地了?”
“沒有,老何現在就想著給他兒子傻柱尋摸一個好的對象,即使現在不能結婚,也要讓傻柱和他對象先處著。”
聽到了白氏的話,易中海又想到了過年前何大清說的,讓他和劉海中、閻埠貴,還有聾老太太幾人幫著給傻柱介紹對象的事,心里有了決定,幫傻柱找個媳婦,何大清就能早點滾蛋。
“既然何大清暫時不能走,你怎么不告訴我?還要我來找你你才說?”
“哎呀,易師傅,你可冤枉我了,我可是一直想找你匯報,可是你也要體諒我,何大清和我剛領證,他時時刻刻都想粘著我,這種情況你也能理解吧?你和嫂子剛結婚時,也是這種情況吧?”
一旁的何大清感覺有點臊的慌,要是有人看到他的臉,絕對會以為是猴子的屁股。
易中海聽到這個,臉都黑了,暗罵何大清這個老不羞,二婚了還和小年輕一樣。
“去去去,你跟我說這個干啥?你就跟我說說,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