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楚酒酒發出的聲音,溫秀薇驚訝的看向她,然后,她又看了看站在上面的郭有田,她沒有立刻問,而是等走出去幾百米,確定上面的人聽不到了,她才問向楚酒酒,“你不喜歡他?”
楚酒酒想都不想,直接點頭,“對,不喜歡!”
以前是沒有感覺,但現在,不喜歡,絕對不喜歡!
溫秀薇很少看到楚酒酒這么直白的表示對一個人的討厭,畢竟郭有田又什么都沒干過,她以前也從沒在楚酒酒嘴里聽說過這個人。不過想想也是,小孩子的喜歡和討厭,不一定都需要理由,有時候看你不順眼,也可以理所應當的討厭你。
溫秀薇沒再糾結這個問題,而楚紹,他看了一眼楚酒酒,抿直唇角,他又把視線放回了前方。
楚紹有預感,等周圍沒人了,楚酒酒肯定要跟自己說郭有田的事情,而事實證明,他是對的。
楚酒酒危機感很嚴重,楚紹卻沒有什么感覺。自從溫秀薇到了青竹村,大隊長把她分配到知青的隊伍里,楚紹也一向是跟知青們一起干活的,所以他經常能看見別的男人對溫秀薇獻殷勤,而溫秀薇顯然習慣了這種生活,她自己有一套髙明的拒絕搭訕方式,不管對方想給她獻殷勤,還是想找她聊天,都被她或無形或明確的拒絕了。
青竹村沒有變態,也沒有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男人,看見溫秀薇是這樣的態度,知道自己沒戲,他們就不再過來了,最執著的人也不過堅持了五六次,不存在死纏爛打這種情況。
因此,楚紹也習慣看見別的男人對溫秀薇另眼相待了,不需要他出手,那他就在一旁看著,可以說,他一點都不擔心。
但楚酒酒看見他是這種心態以后,立刻瞪大了眼睛。
你老婆都要被人拐走了,你居然還不擔心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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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酒酒就是這樣,總是把事情想的很夸張,什么就拐走了啊,郭有田只是多看了溫秀薇兩眼,八字沒一撇,但她已經可以想象郭有田和溫秀薇結婚,而楚紹在婚禮的角落上暗自垂淚的畫面了。
楚紹:“……”
很好,聽楚酒酒描述以后,這個畫面也在他腦子里揮散不去了。
溫秀薇不知道楚家兩人在商量什么悄悄話,她把香菇都放在盆里,用清水泡著,準備一會兒回來清洗。走出院門,溫秀薇來到韓家,她跟韓奶奶請教了一番怎么做香菇醬的問題。
韓奶奶也會做香菇醬,味道也很好,最起碼楚紹就喜歡吃,不過她也有個硬傷,就是不放肉,還不敢多放油。溫秀薇從韓奶奶那拿到了她的方子,然后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方子,一個是北方的做法,多放鹽,非常非常多的放鹽,另一個則是南方做法,多放糖,幾斤幾斤的往里放糖。
干脆,溫秀薇用這兩種方法,各做了一小鍋,然后放到飯桌上,讓大家品嘗。
楚酒酒拒絕吃香菇,點評人就只剩下楚紹和韓生義了。
他倆拿著筷子,各自嘗了一點。
楚紹咽下去,說道:“我覺得咸的更好吃,但咱們這邊,還是更喜歡甜口的東西。”
韓生義:“兩個都挺好吃的,但楚紹說得對,這里是南方,北方的醬菜,大家吃不慣。”
溫秀薇自己是廚師,她嘗不出來哪個更好,蹙起秀氣的眉毛,她苦惱道:“那還是應該讓南方人來嘗一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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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音未落,楚紹和韓生義同時看向坐在一旁晃腿的楚酒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