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紹看著楚酒酒這個難掩興奮的模樣,愣是半天沒敢動,楚酒酒等不及了,跑到他身后,想把他的褂子脫下來,楚紹趕緊跳開,眼疾手快的把衣服合攏,一副黃花閨女遇見流氓的表情,他警惕的看著楚酒酒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楚酒酒:“……”
撇撇嘴,她委屈道:“我能干什么,不過就是做一個孝順的孫女應該做的事罷了。”
說完以后,她無奈的嘆了口氣,小眼神瞥到楚紹身上,無聲的控訴他是多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
楚紹:“……”
不對勁,非常不對勁。
跟楚酒酒相處這么多天,他也差不多摸清楚酒酒的脾氣了,時而犯傻、時而精明,犯傻的時候能傻到冒泡,精明的時候能把人底褲騙走。
楚紹不敢大意,畢竟他只有一條底褲,被騙了就真的只能掛空檔了。
……
楚紹不讓楚酒酒碰自己,楚酒酒只好暫時按捺下來,吃飯的時候幫著夾菜,吃完了飯主動收拾碗筷,連喝水,都是她親自倒了,送到楚紹手里。糖衣炮彈不斷轟炸,很快,楚紹就被哄的不知東南西北了,他把上衣脫掉,任由楚酒酒在他的背上鼓搗。
其實楚酒酒也沒做什么,就是用干凈的布蘸著竹筒里的水,把他曬傷的位置擦了一遍,她想看看,這水是不是什么傷都能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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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紹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楚酒酒的二號試驗田,只覺得背上清清涼涼的,真舒服。
一夜過去,楚紹先醒,他睡在靠門的半邊床上,這里進出方便,如果有人闖進來,他也能第一個知道。
平時他醒了半個小時以后,楚酒酒才會揉著眼坐起來,今天楚酒酒心里記掛著事情,幾乎是他剛坐起來,楚酒酒就睜開了眼睛。楚紹自己沒有任何感覺,楚酒酒卻清楚的看到,他背上被曬傷的地方,已經完全恢復了。
楚酒酒震驚的能在嘴里塞下一個雞蛋,乖乖,這也太立竿見影了。
這是好事,可又不完全是好事,畢竟這不像撈魚捉雞,人人都能做到。要是被別人發現,搞不好她要被當成女巫、神婆一類的人。如今還是嚴打封建迷信的年代,她可不想惹禍上身。
因為這一出,楚酒酒一整天都是心事重重的。早起出門,菜地里沒有任何變化,楚酒酒認認真真的把菜地翻了一遍,是真的什么都沒發現。
在菜地里忙活了半天,揪斷幾根黃瓜秧、撕裂幾片葉子作為新的實驗品,楚酒酒才拎著鐮刀出門。
韓生義昨天已經說過了,在她手好以前,都會替她打草,楚酒酒答應了,卻沒打算躲在家里偷懶,她可以干點別的。
發現楚酒酒很堅持,韓生義也沒拒絕,他讓楚酒酒跟在自己后面收集割下來的牛草,然后全部碼到一個地方去。
這活不能用輕松來形容,因為這都不算是干活。
楚酒酒知道韓生義是在照顧自己,可就是因為知道,心里才更別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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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彎著腰,把牛草整整齊齊的碼在一起,余光里,她能看見,韓生義隔一會兒就往自己這邊看一眼,他的目光就落在楚酒酒的左手上,楚酒酒被他盯的壓力山大,絲毫不敢松懈,兢兢業業的扮演獨臂女童,身殘志堅到聞者傷心、見者落淚。
……
干活的時候,兩人誰也不說話,韓生義倒是正常,他本來也不怎么愛說,楚酒酒就顯得很反常了,畢竟她是個不張嘴就不舒服的小話嘮。氣氛安靜了,效率也會提升,沒多久,牛草就打完了,韓生義獨自搬了兩趟,楚酒酒想幫忙,他卻不讓,還開口讓她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