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謝景澄手機響了。
他看了一眼屏幕,蹙眉對我丟下一句。
“薇薇,你有什么要求,跟葉冉冉提,她會配合。”
便轉身走到陽臺接電話。
他身影剛被玻璃門隔開,葉冉冉臉上的怯懦瞬間褪去。
她慢條斯理地卷起毛衣袖子,露出一截白皙小臂。
上面交錯著幾道曖昧的鞭痕,腕上則戴著一只水色極潤的翡翠玉鐲。
“沈妹妹你以后就別再給二老打電話‘告狀’了,沒用的。你不會還天真地以為,他們還會向著你吧?”
她撫摸著玉鐲,輕笑。
“難道你不知道,從我半年前……‘有過’一個阿澄的孩子開始,兩位老人就已經默許了我的存在,這鐲子,可是謝夫人私下給我的,說是……傳給兒媳婦的物件。”
她欣賞著我驟然慘白的臉,繼續道。
“之前孩子,是他逼我打掉的,沒錯。可這次,他答應了,只要懷上,就讓我生下來。”
她語氣忽然帶上歉意,“對了,昨天你生日,真不巧和我同一天呢,害得阿澄沒能陪你,我也很內疚。所以,特地為你準備了芒果蛋糕,希望你喜歡。”
我只覺全身血液倒流,指尖冰涼,指著門口,聲音發顫:“滾出去。”
葉冉冉卻冷笑一聲。
“你芒果過敏,是嗎?”
她緩步逼近,端起蛋糕,捏起一塊。
“你猜,今天我若是‘不小心’喂你吃下去,阿澄回來后……舍得動我一根手指頭嗎?”
“他說過,我前半生遇人不淑,已經夠苦了,往后余生,他要把所有的甜都補給我。”
我胃里一陣翻攪,寒意竄遍四肢百骸,剛要后退,她卻猛地伸手鉗住我的下巴,沾滿奶油的蛋糕帶著致命的甜膩氣息,狠狠朝我嘴里塞來。
謝景澄踏入客廳的瞬間,腳步釘在原地,瞳孔驟然收縮。
他看見葉冉冉沾著奶油的手指正用力捏著我的下頜,而我臉頰、脖頸已浮起大片駭人的紅斑,呼吸急促,手指痛苦地摳抓著喉嚨,眼神開始失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