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子里維持著的教養(yǎng),讓我沒有跟他撕破臉,我麻木的開車回家。
給他發(fā)了最后一條消息。
這也是我給他的最后一次機會。
“謝景澄,今晚是我生日,如果你不回來,那我們就分手。”
發(fā)完消息后,我開始整理起這個家里關于謝景澄的所有回憶。
我們的照片,情侶用品,他送我的所有禮物,將這些全都丟盡垃圾桶后,他還是沒回家。
此時,時鐘早已指向凌晨一點。
我發(fā)給他的消息像是石沉大海,倒是他那位昵稱的性感小狐妖秘書,給我發(fā)來了一段視頻。
視頻里熟悉的家具,布局,都在告訴我,他們沒去酒店,而是去了我爸媽的生前故居。
兩人甚至是在我爸媽的遺照前,翻云覆雨,抵死糾纏。
情迷意亂時,葉冉冉顫抖著問,“阿澄,謝謝你二選一的時候,選了我。”
“今晚我破例讓你留著點力氣,回去滿足她吧,不然她又得鬧個天翻地覆,看著你被她精神折磨,我會心疼的。”
“今晚她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,你都沒接,恐怕她還在等著你回去,陪她過生日……”
謝景澄用更加兇猛的動作,堵住了的嘴,粗魯?shù)钠牟弊樱偪癜l(fā)泄不滿。
“葉冉冉,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讓我去陪她那個木頭人你怎么說得出口的”
“你把我當什么?填補你寂寞的工具嗎?想用就用!想丟就丟!”
這一刻,看著他眼里瘋狂的愛意和情緒,我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。
那我呢?我死心塌地愛了他七年,怎么就成了他口中的木頭人呢
情緒再一次壓過理智,我哭的撕心裂肺,將陽臺上謝景澄親手為我種下的大片玫瑰全都砸了個稀碎。
明明當初是他發(fā)誓說,“薇薇,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姑娘,我對你的愛,永遠炙熱,就如同這嬌艷欲滴的玫瑰一般,永不凋謝。”
我從不質(zhì)疑真心,可真心,瞬息萬變。
我強忍著胃里的翻江倒海和心臟的抽痛,用最后一點力氣撥通了110。
“喂,我要舉報,有人私闖民宅,正在進行賣淫嫖娼活動。地址是松林路17號,楓丹白露小區(qū)3棟902。”
掛掉電話,我枯坐了一整夜,眼淚也不爭氣的掉了一整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