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先兵才剛將幾個老油發配到教室后面站著,結果自已的得意門生也遲到了。
幾個老油條看戲般看向門口。
當著他們面,鄧先兵走到白溪若的身前,小聲關心,態度與段晨旭幾人天差地別:
“怎么回事?怎么會遲到呢?”
白溪若滿臉漲紅,低著頭細若蚊蠅:“早上,起晚了。”
這個回答頂多只能算老實承認自已的錯誤,并不能作為老師袒護好學生的借口。
于是。
鄧先兵讓這個借口變得光明正大:“是不是昨晚學太晚了?”
“???”
“???”
“????”
鄧先兵:“再怎么學習也要注意休息啊,回去吧。”
雖然沒聽到鄧先兵到底和白溪若說了些什么,但是段晨旭幾人皆心有所感,拿出早讀語文課本的同時對著鄧先兵比劃了國際友好手勢:“艸!”
沒辦法,這就是老鄧對成績好的學生赤裸裸的偏愛。
在老鄧眼里,像白溪若這樣成績優秀的學生,又不闖禍又不調皮,那可不就是好孩子嘛,好孩子偶爾犯一次錯,也是可以原諒的不是。
而像張晨這樣成績稀爛,還天天影響其他同學到處闖禍的學生,這不就純純一個文盲加流氓嘛,他的話就算說得多真實多有道理,也讓人不太愿意相信。
幾人對此無話可說,誰讓他們實力不允許呢,也只能私底下默默的比劃友好手勢以示反抗。
看著白溪若坐回座位,張晨心里盤算著看一眼后面站著的李俊豪。
昨晚他讓李俊豪看著白溪若,應該沒出什么事吧?
白溪若這樣的學生,遲到這種事一般是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,除非有什么不可抗力因素。
原著中倒是描寫過自已被開除后在校門口堵白溪若的事情,但現在自已穿越過來,這種情況肯定就不成立了。
那么要么就是有人代替了自已,在校門口堵了白溪若,要么。
就只有另一種可能,她的家里出了什么事。
她是借住在她大伯家的,一家人對白溪若都很不好,連吃飯都不讓白溪若上桌,有什么好吃的也都是背著白溪若偷偷吃。
不僅如此,大伯家一家人類似洗衣服做飯之類的臟活累活也都是交給白溪若干,周末的時候如果白溪若要在她們家繼續借住不回鄉下,還要被迫聽他們的去兼職打工。
如果是第二種可能,那就很可能是她的大伯又讓她干活到深夜,導致她今天上課遲到了。
張晨微微皺眉,想到昨天在辦公室白溪若甚至還沒有在老鄧面前告發自已,心中盤算該如何幫助她
但想了想,隨即又搖搖頭。
這種情況,一般是留給人男主去拯救的,自已去管了,那男主怎么辦?
而且自已現在也沒辦法管啊,難不成把白溪若從她大伯家救出來,然后跟自已住同一間單間,睡同一張床嗎?
他怕不是活膩歪了,跟天命之子搶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