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晚凝回到蕭夫人院中,站在一旁當個木頭人。
蕭夫人看見她就來氣,“你是死人嗎?活著就只會喘氣?你的夫君要被狐媚子拐跑了,你也無動于衷嗎?”
謝晚凝默默垂淚,面對婆母的指責,她一言不發。
一旁的蕭呈禮卻道,“娘,晚柔她不是狐媚子,她是我的心愛之人。”
聞言,蕭夫人氣的失語,緩了一口氣,扭頭就罵了起來,“她若不是狐媚子,豈會與你無媒茍合?正經人家的好姑娘誰會這么下賤,不知自重?”
“娘,我不許你這么說晚柔。”
蕭呈禮油鹽不進,還為謝晚柔辯解,“我們發乎情止于禮,是兩情相悅。”
蕭夫人被他這話氣到發瘋,“蕭呈禮,你若執意如此,我殺了謝晚柔你信不信?”
“柔兒若死,我必給她陪葬,娘,這輩子算是兒子對不起您的教誨,來世必然加倍償還。”
蕭呈禮面色平靜,還朝著蕭夫人鞠躬行禮,一副必死的決心。
“你……”
蕭夫人身子一顫,哐當一聲癱坐在椅子上,一口氣沒上來,直接暈了過去。
“來人,來人快去請大夫。”
李嬤嬤連聲大叫,屋里瞬間亂成一團。
事情再度驚動了侯爺,蕭呈禮被關了起來,謝晚凝留下伺疾。
這一夜,蕭夫人的院子亂的像是在打仗一樣。
消息傳到了謝晚柔的院中,得知蕭呈禮為了自己不惜與侯爺,蕭夫人反抗,便越發堅定了她的決心,再度命人悄悄傳信給蕭呈禮。
郎情妾意,海枯石爛。
……
蕭夫人氣急攻心,昏睡到翌日小晌午才醒來,睜開眼便看到謝晚凝在床邊靠著。
此時,她微微闔眼假寐,小臉蒼白無色,顯然累乏至極。
蕭夫人重重地咳了一聲,發現嗓子疼痛至極,而且聲音也很小。
再度發聲,卻發現自己好像啞了一樣,驚慌之下想要起身,然而只是抬了抬頭又重重的跌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