臨近抓周宴的前兩天他都沒消息,許綿綿著急得不行,差點就想說不舉辦了。
可惜消息已經透露出去了。
尤其是經過徐奶奶他們的口,這些天可能是和老朋友聯絡時提過,反正知道的人越來越多。
現在再取消就不合適了,這么多人都等著湊熱鬧呢,突然取消會顯得他們陸家很傲慢。
沒辦法。
只能硬著頭皮準備了。
抓周宴對孩子的影響很重要。
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第一次在社交圈里亮相,初次以陸家第四代繼承人的身份出現。
陸老爺子對此很重視,每天都催著許嬸他們教孩子練習抓周,還親自打理院子,怎么看都覺得不夠。
原先說好的只請自家親戚和朋友,低調舉報的事,如今改了主意,22那天邀請的人,他全都邀請上了。
沒道理江家一個訂婚宴都辦得那么隆重,他家三胞胎娃娃的抓周宴還比不過!
除了秦家那邊的人脈,兩家是真不熟,也是真看不上。
陸老爺子對原配發妻感情很重,對老秦那種拋棄糟糠之妻,續娶年輕小姑娘的行為感到很是鄙夷,恥于與對方來往。
說什么和原配妻子沒有共同話題,沒有共同的革命理想。
噢喲,鄉下的妻子不行,和年輕貌美的小護士就有話題了?
呸!也沒見兩口子結婚后做出多大的成就啊!
“爺爺,我估計秦志宇也會過來的,你還是得給人算上。”
“為什么?”
陸老爺子不滿意,“那小子還沒正式成為老江的女婿呢!我可不認這些!”
許綿綿好笑道:“不止是這個,他和昭珩認識,兩人之間關系挺好的。”
當然,這個關系僅限于回京城那趟火車上,如今兩邊的氣氛很微妙。
秦志宇有意識地避著他們走。
許綿綿也不太想和江靜書的男人有來往,所以雙方只保持一個表面的和諧。
“那行吧,算上他一個!”
陸老爺子搖搖頭,很無奈了。
“對了!”
陸老爺子突然想起一個問題。
“綿綿,你爸爸要不要過來?好歹是三個孩子的抓周宴呢!”
以前許廣澤不聞不問,他不挑理,畢竟隔著這么遠距離呢,親家條件也一般,不好苛求太多。
畢竟那是一個在后娶妻子手下過活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