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君早就把自己玩壞了,生不了了。
剛才又反抗太激烈,我一不小心挑斷了他腳筋手筋,他只能用嘴些禪讓詔書,這才搞了這么久。
蕭清時還在那跟我長篇大論。
說什么夫為妻綱,說什么成何體統。
我揉了揉耳朵,空氣中登時響起刀鋒出鞘的金屬聲。
兩側閃出重甲兵士。
蕭清時終于安靜了。
他這才明白,我不是在跟他開玩笑,我是真的要坐上這個位置。
“不對!你根本不是顏朝雪,你到底是誰?”
“朝雪在哪?把她的尸體還給我?”
我問他為何知道我不是顏朝雪。
顏寧寧不屑。
“你的易容術出神入化,確實把我們都蒙騙過去了,但你不知道,昨天出征前,清朗哥哥就已經給顏朝雪下了必死的藥。”
“只要她是人,她就絕無可能活著!”
她完全沒注意到周圍將領的眼神,還在自顧自地說著。
顏寧寧忘了,我不止是蕭清時的發妻,我還是他的大將。
還未登基就不仁不義,殺妻殺將。
這樣的人,還想有人擁護?
做夢!
“我的確不是顏朝雪。”"}